比爾·蓋茨在商業(yè)領域的成就廣為人知。這本書突破以往敘事風格,講述了他個人的成長故事,從中你將看到:改變蓋茨人生軌跡的決定性時刻,微軟創(chuàng)業(yè)的靈感來源和隱藏邏輯,以及決定他成功的偶然和必然因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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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Jury of Books

評審團

本期書目


《源代碼》


作者:[美]比爾·蓋茨

譯者:魯伊

版本:中信出版社

2025年2月


作者簡介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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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爾·蓋茨是技術(shù)專家、商業(yè)領袖和慈善家。1975 年,他與中學時代的朋友保羅·艾倫共同創(chuàng)立了微軟公司。目前,他是蓋茨基金會的主席。他還創(chuàng)辦了突破能源公司和泰拉能源公司,前者致力于推進清潔能源及其他氣候相關技術(shù)的商業(yè)化應用,后者致力于投資開發(fā)具有突破性的核技術(shù)。他有三個孩子。


譯者和審讀簡介:


魯伊,《三聯(lián)生活周刊》前主筆,獨立譯者。已出版圖書類譯作6本,其中,《張純?nèi)纾簾o法忘卻歷史的女子》曾獲第四屆中國傳記文學優(yōu)秀作品獎——傳記文學翻譯?!赌汤遗c蛆蟲》入選第一屆新周刊·刀鋒圖書獎年度十大好書。《切爾諾貝利的午夜》在豆瓣2021年度高分圖書排行榜上名列第一。譯者本人曾入圍第七屆單向街書店文學獎年度譯者。


鄭緯民,中國工程院院士、清華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(shù)系教授。


韋青,微軟(中國)公司首席技術(shù)官,投身亞洲移動通信、信息技術(shù)和智能設備等領域30余年。


這是一本什么樣的書?


比爾·蓋茨在商業(yè)領域的成就廣為人知。這本書突破以往敘事風格,講述了他個人的成長故事,從中你將看到:改變蓋茨人生軌跡的決定性時刻,微軟創(chuàng)業(yè)的靈感來源和隱藏邏輯,以及決定他成功的偶然和必然因素。


正如蓋茨在書中所說,“一系列獨特且大多數(shù)情況下不由我控制的環(huán)境因素不僅塑造了我的個性,也影響了我的職業(yè)生涯”,“我享有的那些并非源自個人努力而來的特權(quán),其重要性再怎么強調(diào)都不為過”,“我父母給我的情緒成長提供了空間,也為我創(chuàng)造了各種各樣培養(yǎng)社交技巧的機會”,“如果我成長于今時今日,很可能會被診斷為孤獨癥譜系障礙患者”。


這是一個散發(fā)著人性溫度的私人故事,你將從中看到比爾·蓋茨如何成長為今天的他,了解到他的童年及青少年時期的激情與志向。


出現(xiàn)在這個故事中的,有他嚴于律己的外祖母和胸懷大志的父母,有他最初的深厚友情和摯友的遽然離世,有他試圖融入周遭社會的苦苦掙扎,有他在一個新時代即將到來時對代碼和計算機世界的奇妙發(fā)現(xiàn),也有他從少年時便開始的對人生之路的探索追尋。走在這條路上的他,曾經(jīng)半夜三更溜出家門,跑到附近的計算機中心,后來,在大學宿舍里,他引燃了即將改變世界的革命的導火線。


在這本書中,比爾·蓋茨第一次以充滿智慧和溫情的筆觸,坦率地將自己的故事和盤托出,將其精彩絕倫的一生淋漓盡致地展現(xiàn)在了讀者眼前。


它為何吸引人?


比爾·蓋茨首部傳記:一個關注技術(shù)和未來的人,竟然開始回憶往事了!


讀他人的故事,想自己的人生,展開更多可能性。叛逆小孩也能改變世界,家庭教育的力量不可小覷。


書中彩蛋:公布50年前編寫的、決定微軟命運的源代碼。微軟首席技術(shù)官韋青解讀源代碼及其背后的深意:“當我們借鑒或參考別人的案例時,必須同時借鑒他們?nèi)松行涡紊那珊吓c遭遇,正是這些外在的因素結(jié)合己身的特點,造就一個個鮮活的個性人生?!?/p>


《源代碼》(試讀)


序章


我從小便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擁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能力,那就是在看書或思考的時候,我會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(tài)。這種情況可能發(fā)生在汽車里、教堂中、餐桌上,甚至任何地方。有時候,這種狀態(tài)會持續(xù)幾個小時。有一次,整整兩天,我頂著大雪和凍雨,在一條山道上邊長途跋涉邊思考。


大約13歲時,我開始和一群男孩一起玩,定期結(jié)伴到西雅圖附近的山上遠足。我們是在童子軍活動中認識的,參加了幾次童子軍組織的徒步旅行和露營活動后,我們很快脫離出來,組建了一個小團隊,展開自己的探險遠征。沒錯,是探險遠征,我們當時就是這么認為的。我們想多一點兒自由,也多一點兒冒險,而這是童子軍的活動給不了的。


我們這個小團隊通常由5個人組成——邁克、羅基、賴利、丹尼和我。邁克是老大,不僅因為他比其他人年長幾歲,也因為他有更豐富的戶外徒步經(jīng)驗。在大約3年的時間里,我們一起徒步遠行了數(shù)百英里,足跡遍及西雅圖北邊的奧林匹克國家森林和冰川峰荒野,甚至沿著海岸線走過幾次。我們的徒步之旅經(jīng)常持續(xù)1周甚至更久,只靠幾張地形圖指引方向,一路穿過古木林和亂石灘,穿越亂石灘時,我們會計算潮汐的時間趕路。我們在不同的學校就讀,但一放寒假就會抽出1周時間,在雨雪交加的日子遠足露營。這意味著我們整整1周都要穿著濕漉漉的、讓人渾身發(fā)癢的羊毛軍裝褲,腳趾頭凍得發(fā)紫。我們不用繩索和扁帶搞專業(yè)的技術(shù)攀巖,更不會去找陡峭的巖壁,就只是長途跋涉。全程一點兒都不危險,只除了一樣:我們不過是一群半大小子,置身于深山老林中,距離最近的救援點也有幾個小時的路程,而且當時距離手機問世還有很長時間。好在在絕大多數(shù)情況下,我們只是濕個身、挨個凍。


隨著時間的流逝,我們成長為一支充滿自信、緊密團結(jié)的團隊。我們經(jīng)常會在結(jié)束了一整天的徒步,定下來在哪扎營后,無須多言就各自忙活起來:邁克和羅基會把晚上遮在我們頭頂上的防雨布系好,丹尼去林中撿拾干柴,賴利和我則小心翼翼地用引火條和小樹枝生過夜用的篝火。


我們會在一切準備妥當后吃晚餐,雖然只是一些輕便、易攜帶的廉價食品,但足夠充饑,讓我們有能量走完全程。我甚至覺得再沒有比這些吃起來更香的食物了。晚餐時,我們會切一塊午餐肉,配上漢堡好幫手(Hamburger Helper,意大利面和粉狀調(diào)味料)或是俄式酸奶油牛肉。早餐時,我們要么沖上一包谷物飲品,要么吃一種加水后就可以制成西部煎蛋卷的粉末——至少包裝上是這么說的。我最愛的早餐是奧斯卡·梅耶牌(Oscar Mayer)的煙熏熱狗腸,這款以“全肉”為賣點的商品如今已經(jīng)退出市場。我們共用一口煎鍋來烹制大部分食物,然后用各自攜帶的空咖啡罐盛著吃。我們用大號咖啡罐打水、燉菜、裝麥片粥。我不知道是我們中的哪一位發(fā)明了樹莓熱飲,這雖算不上什么偉大的烹飪創(chuàng)新——不過是把速溶果凍粉加進開水里,但它既可以充當甜點,又能在早起開始一天的遠足前提升一下血糖。


我們遠離了父母和其他成年人的管教,自行決定往哪兒走、吃什么和什么時候睡覺,自己判斷要去承擔哪些風險。在學校里,我們這幫人里沒有一個是那種酷小孩。只有丹尼參與過一項有組織的體育活動——籃球,而他很快又退出了,只為了給我們的徒步旅行騰出時間。盡管當時徒步旅行在我們這一地區(qū)日益流行起來,但并沒有多少青少年會單獨行動,更不用說在深山密林里行走8天之久。


那些年,我還和另外一幫男孩消磨了不少時光。肯特、保羅、里克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學?!I中學,在校方的安排下,學生們可以通過電話線連接到一臺計算機主機。那年頭,青少年居然可以接觸到計算機,無論是哪種形式的,都極其罕見。我們4個對這件事可上心了,把所有的閑暇時光都花在編寫簡單的程序、摸索能如何利用這臺計算機上。


表面看來,徒步旅行和編程之間差了十萬八千里,但感覺上,它們都是探險活動。和這兩波朋友一道,我探索著新世界,前往那些甚至連大多數(shù)成年人都無法抵達的地方。我特別喜歡那種與志同道合的朋友親密無間的情誼。


我在湖濱中學讀高三那年的12月,邁克打電話給我,告知團隊接下來的計劃:下周去奧林匹克山徒步50英里。他選擇的這條線路叫“普雷斯探險步道”,它得名于1890年在一家報紙的贊助下探索該地區(qū)的探險隊。他們的那次探險之旅歷經(jīng)磨難,隊員們的食物消耗殆盡,衣服也都破破爛爛。邁克的意思是我們要走這條艱難的路嗎?沒錯,但他們的那次探險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邁克說。


可就算是在20世紀70年代,這條徒步路線依然異常艱苦,因此大多數(shù)人選擇夏天啟程。我們給自己安排的挑戰(zhàn)是嘗試在冬天拿下它,我們的計劃走到奎納爾特河邊再折返回來。身為小團隊中最瘦小的成員,我比其他人都怕冷,常常凍得瑟瑟發(fā)抖,走得也格外艱難,尤其是在每年12月經(jīng)常大雪齊膝、凍雨傾瀉的奧林匹克山上。但既然其他成員——羅基、賴利和丹尼——全都積極響應、躍躍欲試,我才不會當臨陣脫逃的膽小鬼。再說,還有一個比我小幾歲、名叫“奇普”的童子軍也積極參與到此次冒險中。我必須得去。


按照計劃,我們要爬過低分水嶺山口,下到奎納爾特河邊,然后原路返回,每天晚上在沿途的簡易木屋里休整。全程共計8天。第一天很輕松,我們在一個風景優(yōu)美、被白雪覆蓋的高山草地待了一晚。接下來的一兩天,在我們攀登低分水嶺的過程中,積雪越來越厚。當我們走到計劃過夜的休息點時,發(fā)現(xiàn)它已經(jīng)被埋在大雪中。我有片刻的私心竊喜,認為我們肯定會原路返回,回到那個當天早些時候路過的條件更好的落腳點,我們還會生個火,暖暖身子,然后大吃一頓。


邁克提議投票決定是往回走,還是一鼓作氣走到目的地。我們無論選哪一項,都意味著要繼續(xù)走幾個小時。邁克說:“我們在山腳下路過了一個休息點,就在我們下方1800英尺處。我們可以走回去,在那兒休息,也可以一直走到奎納爾特河邊。”他不需要點明那個事實:走回去的話,便意味著放棄了我們行至河邊的任務計劃。在舉手表決的過程中,很明顯,我是少數(shù)派。


“你是怎么想的,丹?”邁克問。丹尼是我們這個小團隊中非正式的二把手,他比其他人都高,是個能力很強的徒步旅行者,一雙大長腿似乎永不疲憊。他還是我們所在的童子軍軍團的團隊長。不管他說什么,都將顯著影響邁克的最終決定。


“我覺得咱們繼續(xù)走吧,都快到那兒了?!钡つ嵴f。


再次出發(fā)幾分鐘后,我說:“丹尼,我對你可有點兒意見。你本來可以阻止這一切的?!蔽沂窃陂_玩笑——半真半假地。


那次旅行令我印象深刻,不僅因為那天可把我凍慘了,還因為我接下來做的事: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緒,在腦海中構(gòu)想著計算機代碼。


大約就在在那段時間,有人借給了湖濱中學一臺計算機,它是由美國數(shù)字設備公司(DEC)制造的PDP-8。那是1971年,盡管我當時已經(jīng)深度接觸方興未艾的計算機領域,但還從未見過可以與PDP-8相提并論的東西。那時,我和朋友們一直使用的都是體量巨大、與他人共享的計算機主機。我們通常借助電話線與這些主機相連,除此之外的時間,它們都會被鎖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。這臺PDP-8卻是設計給個人直接使用的,它的個頭足夠小,可以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。盡管1臺PDP-8就重達80磅,價值8 000美元,但它可能是那時最接近10年后才會出現(xiàn)的個人計算機的設備了。為了挑戰(zhàn)自己,我決定試著為這臺計算機編寫一個BASIC編程語言的版本。


在去普雷斯探險步道前,我正編寫的那部分程序會告訴計算機執(zhí)行運算時的順序,假如有人輸入3(2+5)×8–3這樣的算式,或是想要制作一個需要復雜數(shù)學運算的游戲,它就能派上用場。在編程中,這個功能被稱作“表達式計算”。拖著沉重的腳步,兩眼緊盯前方的地面,我琢磨著自己的計算工具,苦思冥想著執(zhí)行運算所需的步驟。關鍵是要小,那會兒的計算機內(nèi)存極其有限,這意味著程序必須精簡,使用盡可能少的代碼才不會占用過多的內(nèi)存,因為PDP-8的RAM(隨機存取存儲器,計算機用來存儲工作數(shù)據(jù)的內(nèi)存)只有4K(千字節(jié))。接下來,我構(gòu)想著代碼,試圖追蹤計算機將如何遵循我給出的指令。步伐的頻率有助于我思考,就像我曾習慣于思考時原地晃動身體。在那天其余的時間里,我的頭腦完全沉浸在編寫代碼的難題中。當我們下行到谷底后,積雪路逐漸轉(zhuǎn)為一條平緩的小徑,我們穿過一片古老的云杉和冷杉林,直到行至河邊,搭起帳篷,吃東西,最后睡覺。
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們已經(jīng)在像鞭子一樣抽打著臉頰的大風和凍雨中爬回了低分水嶺。我們在一棵樹下停留片刻,分食了一包樂之餅干,然后繼續(xù)前往下一個休息點。那個前一天還空無一人的休息點,如今擠滿了等待暴風雨過去的露營者,可謂人滿為患,所以我們只好繼續(xù)前行。這段路走得很慢,因為在那之前,奇普在穿過溪流時不慎滑倒,摔破了膝蓋。邁克為他清理了傷口,用繃帶包扎好。此時,我們的行進速度只能以奇普一瘸一拐能跟上為上限。我全程一直默不作聲地在頭腦里分析我的代碼。那天,我們最終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下走了20英里,這是我們行走距離最長的一天。


有句名言說得好:“我本來可以寫封短信,但我沒時間。”同樣,用啰里八唆的代碼寫一個長達數(shù)頁的程序,要比僅用一頁篇幅編寫同一程序容易得多。啰唆冗長的程序運行起來更慢,占用更多內(nèi)存。在這次徒步旅行的過程中,我有時間把程序?qū)懙枚绦【贰T诼L的最后一天,我將它進一步精簡,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削一根樹枝,直到把一頭削尖。我最終呈現(xiàn)的成品似乎既實用高效,又簡潔明快。


最后一天,太陽出來了,我感受到了那種永遠只有在徒步旅行完成后、所有艱苦的工作都已成為過去時才會涌上心頭的滿足感。那個已存儲在我頭腦中的程序,也帶給我一種油然而生的成就感。


丹尼打斷了我的思緒,他跟我說起那年早些時候他寫的一篇文章。文章的主角是一個靠石油生意發(fā)家致富后又捐出所有財產(chǎn)的工業(yè)巨子,這家伙身為商業(yè)大亨時以冷酷無情著稱,作為慈善家卻是出了名的樂善好施。丹尼很喜歡這種反差,他對自己給這篇文章起的標題也很滿意——“洛克菲勒悖論”?;蛟S是因為我仍在為沒有中途折返而心懷不忿,或許是因為我不相信會有人愿意捐出全部身家,又或許我只是想回到編寫代碼的狀態(tài)。不管是出于何種原因,我當時對丹尼說:“這是我聽過的最愚蠢的故事?!痹谀嵌稳兆?,我這么莽撞地答復其他人的情況其實并不罕見。


如今回頭去看,這真有點兒可笑!想想吧,許多年之后,就會有人拿我與洛克菲勒做比較,并以類似的方式加以描述。我的這個拼湊一行行計算機代碼的業(yè)余愛好,有朝一日居然會為一個改變世界的行業(yè)奠定基礎,并且創(chuàng)造出可以與早年間那些“強盜大亨”相提并論的巨額財富,這些在20世紀70年代初是不可想象的。倘若你向我預示這一未來,我可能會說這是我聽過的最愚蠢的事,我可能還會就軟件和計算機將極大地造福世界這件事與你爭論一番。


差不多就在那次徒步旅行的3年后,我正在寫另一個需要表達式計算的程序時,我的腦海里又浮現(xiàn)了自己在又冷又濕的普雷斯探險步道上艱難跋涉時構(gòu)思的那幾行代碼。我將其敲進計算機,它們變成了微軟首款產(chǎn)品的核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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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有的人會覺得——一本免費寄送的書,換來這么多的要求,不值得呀。


但贈閱并不是“閱讀評審團”的核心,我們所期待的,是讓有意愿有能力表達自己見解的讀者,有一個發(fā)表和交流的平臺;是讓那些原本靈光一閃、只有自己知道的思考,在鼓勵和督促之下能夠被文字所記錄、被他人所閱讀;是為了通過認真的討論,讓“熱點”的潮水中多一些獨立的、真誠的聲音;甚至,是為了發(fā)現(xiàn)和培養(yǎng)新的書評作者,讓我們以這種方式相遇,然后看到你從此不斷成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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